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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难。

    她这才知道，她跟老者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如果说她的只是蚍蜉之力，那老者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天威，根本无法抗衡。

    季晓一脸惊恐看着老者，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还有疑问，她想问问，两人之间明明没有任何交集，为什么还要杀她？就算是死，起码也让她死个明白。

    但很快她就没这么多想法了，痛，好似一根针突然扎入肺腑，痛得她全身痉挛，随即这股痛就迅速蔓延至全身，速度之快，让她连半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当场痛晕过去。

    老者收回手指，看着躺倒在地的季晓，一时怔然，这一次，希望他没有看走眼吧？

    他站着发愣，但他的身形却突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透明，好似马上就会随风消散。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虚弱，他回过神来，迅速拿出一颗古朴黑戒放在季晓身边，季晓的所有疑问，在这颗黑戒中都有答案。

    做完这些，他似终于放下了某个包袱，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抬头望向远方，好似穿透了空间屏障，最后也不知落于何处。

    苟活过年，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劫……

    当季晓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老人的身影，她从地上爬起来，顿时感觉到不对劲，好重，好似身上多了某种牵绊，让她就做站起来这么一个动作都特别艰难，不多时就累得气喘吁吁。

    累？这种感觉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不由有些发愣。想起昏迷前的一切，她不由疑惑，自己怎么没死？总不至于是玄机老人失手了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