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大串的话,文羚才发觉自己好像兴奋过头了,悄悄搓了搓手,放轻声音问:“你,你想看看吗?”
梁如琢脸上礼貌的笑容还在,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呼吸乱了好几拍。
文羚没发觉他情绪的反常,摸出手机翻了很久的相册,翻出一张芭蕾舞女的画像照片。
画中的女人五官与梁如琢三分相像,但绰约优雅,风情万种,回眸的一刹那被文羚训练有素的敏锐眼光捕捉在画布上,隔着手机屏幕几乎都能闻到她身上水生调或是西普果香调的芬芳。
梁如琢由衷地夸赞说,很好。
他没有夸赞过任何人的画作“很好”,包括米开朗基多和拉斐尔。
他们还是去了美术馆,是梁如琢主动邀请他去的,并且让司机留下,自己开车带他玩。
文羚开心得像草地上放风的绵羊,他对中西方艺术鉴赏都十分了解,每一幅作品在他眼里都被解构和重组过,他给梁如琢讲了艺术灵魂和他自己从小就有的梦想。
梁如琢只是听着,看着在画作和雕塑中间穿梭、心花怒放的小嫂子。
忽然发现他故意遗落在剧院的他哥的保温杯又被文羚拿在手上了。
于是就妒忌起保温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