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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让开了位置，说：“阿怀的马子来了。”

    阿震头一抬，笑了笑，催着：“赶紧下注下注！”

    策子盯着那四方桌的五副牌，然后认真地盯着阿震脸上细微的表情。

    这个年轻的男人脸形方长脸，眉目之间俊逸，眼睛细长但眼瞳十分明亮。身材颀瘦但手臂起伏间尽量结实的曲线。

    待所有人都押注后，阿震在众人瞩目下一一揭开了那些牌。有失望也有兴奋，输的和赢的人。

    五副牌全是三张一模一样的，但离阿震最近的那副最大，三个A。

    他们在玩抓鸡。

    狱警们输了不少烟去当学费。

    策子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后，回来了。

    阿怀问：“怎么没见你去下注？”

    策子回：“手法太快了，眼睛跟不上。”

    阿怀笑：“听说这小子入狱前，在扑克界挺有名气的。”

    策子问：“他是出老千被抓进来的？”

    “不。是跟几个盗墓的掘坟给抓进来的。”

    策子扛起锄头，又去挖坑了。

    ***

    申家的直系亲属齐坐一堂共享早餐。

    能坐在大厅里吃饭的，是申家主事者申简最倚重的晚辈。

    申简的大儿子申国明，与申氏育有大儿子申屠权，二儿子申修业，三儿子申修盘。以及一位远嫁法国的女儿申令雪。

    至于小儿子申国梁，育有一子申修柄，一女申令媛。

    能与申简坐主桌上的小辈中，只能是申修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