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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打招呼，于亮捅右侧的寿星，压抑着激动，小声说：“怎么样，是尤物吧！哥哥今天借你的场子，要是能抱得美人归，一定好好报答你！”

    程渔竖着耳朵，一字不落的全听见了，勾唇一笑，心想：傻子，说反了，是我要谢你。

    她倒不怎么在意程以呈的回答，想也知道他现在脸上一定很精彩，她吃吃地笑，笑完之后又掩饰性地咳嗽一声，装作才看到桌子上的蛋糕，惊讶开口：“呀，今天谁过生日吗？我不知道，也没有准备生日礼物，怎么办啊？”

    她面向于亮，似在向他抱怨，实际视线全在程以呈身上，程以呈抬头看她，面上是压抑的怒火，她收回视线，对于亮笑得更欢，于亮猛咽口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今天，今天老程生日，没事，礼物我已经送了，我俩送一份就行了，是不是？”

    其他人全都意会地、揶揄地笑起来，有人对于亮喊话：“你小子，行啊，藏够深，今天才带出来给我们认识，说吧，自罚多少？”

    “你们说多少就多少！”于亮豪气挥手，准备和程渔换位置。

    换位置的时候，他尽显绅士风度，小心虚扶着程渔，看起来是防止她撞到桌子，实际上终于碰到了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他立马道歉，程渔大方笑笑：“没关系呀！”

    于亮心都酥了，瞬间斗志昂扬，准备在酒里大杀四方。

    那边热闹起来，这边反倒显得过于安静。程渔从桌上拿起小块蛋糕，用小勺挖着送进口里，蛋糕粘着勺底的部分没有吃到，程渔翘起舌尖，把那块儿顶出来含进嘴里，然后转过头看着程以呈，舌尖把嘴边的白色奶油卷进去，那表情就像是在吃他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