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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亵衣耻唱相思曲  (第3/4页)
   花岫在房里等着,半天不见人来,身子又走得困倦,上下眼皮打架,靠着窗沿睡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花岫迷迷糊糊,梦见小时候,一家人团圆的日子,又梦见自己被卖到院子里,老鸨晃着剃刀,要剥花岫背后的皮做鼓面    花岫一会儿知道是梦,一会儿又觉得是真实,心里要挣扎抗拒,却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只觉得泪水扑簌直流。    渐渐,花岫觉着眼前愈发明亮,朦胧中灯烛摇曳,似有人坐在自己面前    此所谓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是也!    花岫登时醒来,定睛一看,只见是个缨帽银簪、粉衣丝带的官人,大概二十五六年纪,生得眉宇清秀、粉面无暇、朱唇皓齿、俏颌雕颊,只如描画出的一般。    官人拿过茶碗,轻呷一口,说道:深更半夜的,房里突然长出一姑娘,莫不是什么精怪吗?    花岫听这官人说话似女非男,又见面相阴盛阳衰,只道是跟府里有交情的太监,赶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公公爷恕罪!奴家是    官人一听,噗呲笑了,打断道:苦也!又是公公又是爷,就是寿如彭祖,也受不得这般叫!    花岫听那人说笑,只道没事了,继续道:小奴无知,请爷恕罪,实不相瞒,奴家是    不消说了,我一看便知官人霎时翻脸,勃然大怒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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