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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嗯。”

    顾家言放开她，深深的望进她眼里，“是不想告诉我，还是从来没想到过我。”

    林晓茹愣了一下，心里某个地方很不舒服。

    “你当时在美国，不想让你分心。”她移开眼，面上已有些不耐烦。

    他不再说话，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舒梨见气氛不对，放下手中的IPD出门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林晓茹躺在病床上，后面倚靠着软乎乎的垫子，舒梨说，那时李哲给她买的，怕她经常拍戏累着自己，偶尔靠着放松一下腰部。

    她印象中，顾家言似乎从没有这样做过。

    那些被她强压在湖底的埋怨、黑暗就这样冲出牢笼，憋的她喘不上气，她知道这样不对，但有个缺口，怎么也堵不上，越是堵，越是溃烂，掀开一看，竟已经化脓，还有一股腐臭的味道。

    “顾家言，我不想和你吵架。”林晓茹背对着他。

    “不然算了吧。”她从前爱的太用力了，如今绝望的很快，坚持不了多久。

    “不可以，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算了就算了。”顾家言依旧生气，但听到她的话却心惊。

    “你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那你去美国告诉我了吗？你知道一觉醒来，身边没人的感受吗？”他不可能知道，三年前多少个日夜，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喜欢一个人太痛苦了，吃不下，喝不下。

    “我做错了事情，活该坐牢，可是三年，你有一天来看过我吗？”

    “你现在忽然说爱我，你爱我什么？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在哪里？”

    顾家言喉间发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