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阚星遥欣慰的笑了笑,道:“首先,你不需要一天三餐都给我拍照片,我给你做的饭自然知道都有什么。每天定时问候也不需要,你又不是报时鸟,隔两三天聊一次就可以了。其次,给我送东西需要先问我喜欢不喜欢,我不喜欢就不要送,若是真的不知道送什么,不如打钱给我。最后,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消息,咱俩一拍两散,什么关系都不会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知道吗?”
前几天那个汉斯非要来这边给拜年,最后还是曾二爷爷出面把人搞定了,说今年只打算和阚家自己人过年,暂时不接待外客,等过了十五之后再互相拜个晚年就可以了。
阚家人心知肚明,那个汉斯究竟是为什么想要来这边,这件事让安妮塔脸上也极为无光,有这么一个倒贴的堂哥,简直丢死她的脸了。毕竟别人议论起来只会说梅恩家的,而不是去说梅恩家的谁。
虽然也知道这件事儿的锅不能扣到伯纳德的头上,可是毕竟还有迁怒这种心态,所以别人看伯纳德的眼神就好像看个渣男,看向阚星遥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小可怜。
作为莫名其妙的受害者,阚星遥觉得自己必须要捍卫自己的尊严。
“知道了。”这次伯纳德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