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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四周张望。

    她怎么做噩梦了啊，这次居然梦到mama去世了，真是的。

    她勾了勾嘴角，想笑，可唇上却一痛，舔一舔，一口铁锈味。

    四周都是白色的墙壁，晚星把头缩进被窝里，很慢很慢地，哭了出来。

    这不是梦，这次她是真的……没有mama了。

    洛西洲听到响动，赶忙起床查看。

    “晚星，晚星。”他唤了两声，才听到弱弱地声音回应自己。

    晚星淋了雨，白天烧到40度，神志都不清醒了，还在喃喃喊着mama，她吊了一天的点滴，他就陪在医院，晚上2点多才睡着。

    “mama呢？”走近了，他才听到晚星的问话。

    “在太平间，明天会举行葬礼。”洛西洲躺上床，抱住蜷缩的女孩，因为病床很小，两个人必须贴到一起才不至于掉下床，也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汲取到对方身上的温暖。

    “姜徐徐说，你mama之前就有脑胶质瘤，动过手术，但这次又复发了，今天，是她自己要求放弃抢救的。”

    晚星不语，许久，才“嗯”了一声。

    她不接受mama这样离开，当初看到自己却没认出来，十几年没有来看过自己一次，所有的事情，她都还在等一个解释，可她却走了。

    在沉默中，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像一片叶子落地，连灰尘都没有惊扰。

    ……

    因为还在年里的关系，徐绮丽的葬礼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