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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出国？」

    李怀柔随意的跟程育远聊著，想减轻他的不安。

    「嗯，第一回。柔姨…这麽把姨丈给外放了…好像不太好…」

    程育远乖乖回话，就是李小布的哀怨太明显，闹的程育远没放松，反而更是紧张了。

    「别理他，他就那德性，再三八点，大概就跟小封有得比了。」

    李怀柔拍拍程育远的手，示意他不用理会李小布，听著李怀柔提起了封煘，程育远跟著笑了出来，紧张的情绪多少有些放松了。

    认识阿维之後，他们几个要好的朋友都见过李家夫妻，这对颇为开明的夫妻在他们这荆棘路上多少有些支持作用，至少，不是全天下的人都排斥著自己。

    李怀柔夫妻的态度，让程育远他们几个或多或少的被填满了，那被父母亲给划出的伤口，不论是被遗弃，或者是被驱离。

    到了米兰，十一月的气温就已经下降到了摄氏三至十度左右，几乎是整天都在阴雨的状态，程育远他们出了机场的时候还有点细雪，不过温度不够低，真的落到地面之前，雪就融化了。

    「柔姨，我去那边一下。」

    指指那卖明信片的地方，程育远有点不好意思。

    「去吧，反正这刚下飞机，还有几个小姑娘想把自己弄得美美的，这时间闲等著也是闲等。」

    细心的帮程育远围好围巾，他那些哥哥们早早得向她打听了这欧洲城市的天气、水土，什麽物什都帮他弄得细心，不用担心他出这远门，会手忙脚乱得找不到合用的物品。

    就光这一点，李怀柔对林家兄弟的喜欢就又上升了好一些。

    程育远挑了六张明信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