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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第2/3页)
场烈火。    “好多了。”秦鹤洲也呼吸渐重。他孕中本就敏感,但迄今为止,从未得到过任何纾解。    “我……”赵鸣筝欲言又止,只是抓紧了秦鹤洲的脚腕,迟迟没有放手。    “我什么都许不了你。”秦鹤洲垂眸说。    赵鸣筝仰头看着秦鹤洲,似有一瞬失神,喃喃道:“我什么也不要。”    时光刹那如山呼海啸般飞速倒流,恍若回到了十年前那个久无人烟的山洞。    他们依偎在一起,有过世上最近的距离。    赵鸣筝忽然想,原来在苦心经营企图复仇的年月里,我也曾有过刹那肆意和刹那欢愉。    只是这欢愉与恨意,都来自同一个人,交织在一处,怎么也分不清是爱更多一些,还是恨更多一些。    似乎连自己都在有意忘却了,那个不可饶恕的、爱上仇人的自己。        第26章 终不似少年游    结束后,赵鸣筝将秦鹤洲抱在怀里,手掌贴在对方高隆的肚腹上。尽管赵鸣筝已尽量轻柔,但秦鹤洲还是被折腾到累极,拒绝对方触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闭着眼靠在赵鸣筝的颈间。    胎儿长大许多,胎动也较从前更用力,却还没到令秦鹤洲吃痛的地步。赵鸣筝手掌隔着被撑薄的肚皮,很轻易就能感受到生命活动的痕迹。    这也是他的孩子。    与手刃了全族的仇人孕育的孩子……也并非是第一个孩子,竟也能带来喜悦。    这种喜悦,甚至冲破了无法宽恕的怨恨,充斥了赵鸣筝的胸怀,继而又转瞬化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苦痛。    不能纯粹得去爱,也不能纯粹得去恨,这交织的爱恨,几乎已将赵鸣筝逼入绝境。    他无法原谅渴望与秦鹤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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