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二代们都是背景板,每次被拉出来放风时,不是在嘲笑原主的不自量力、就是在衬托主角攻受的绝美爱情。
所以说,里的公子哥就是悠闲。
不动声色地按住小腹,季岚川只觉得胃火燎似的痛,鬼知道原主是什么狼火,拖着这副病躯还能和人谈笑风生。
包间里光线昏暗,是故并没有人发觉他的异样,秦子珩也乐得别人打听季岚,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早已放下了那段漫长无望的暗恋。
“对,他现在和我住在一起……”
话未说完,包间的大门就被人“咔哒”一声推开,来人一身白衣,气质端的是风光霁月:“我说,出来玩也不叫我一块儿?”
“时年?你怎么来了?”干巴巴地张嘴,秦子珩差点没能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想都不想地侧过身子,用肩膀挡住了季岚川的脸。
各色目光尖刀般地扎在脊背,众人幸灾乐祸地等着青年的反应,新欢旧爱齐聚一堂,两相对比之下,任谁都能看出白时年才是那个正牌。
可季岚川却很平静,他老神在在地把玩着酒杯,同时在心里确定了一件事。
白时年变了。
无论是重生也好、魂穿也罢,原著中为性向迷茫的主角受,绝对不该出现在这个时间点。
“我叫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