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春腰 第9节 (第8/9页)

冰姿腿边，仰头急道：“求、求夫人可怜。”

    程冰姿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冷着脸往开挣脱，朝跟前的下人喝道：“你们是死人哪，还不给我拉开！”

    春愿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地抱住程冰姿的小腿，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冷漠些，扭头望了眼已经被卷进被子里的轻霜，啐了口：“她不中用了，奴婢没地方去了，求夫人收留，赏奴婢一碗饭吃。”

    程冰姿皱眉，厌恶道：“来人，快给我拿大棒子打开！”

    这时，有两个婆子过来往开拉春愿，春愿咬紧牙关，就是不撒手，“夫人您看！”春愿豁出去了，她撸起袖子，露出两条藕节般的胳膊，哭丧着脸：“沈轻霜那贱货表面看起来斯文温和，其实就是个藏jianian的，看把我给打的。”

    程冰姿目光下垂，果然看见少女胳膊上有数道类似用鸡毛掸子抽出来的红痕，深浅纵横，瞧着触目惊心。

    “这贱人把我带在她身边，根本就没安好心，我有多丑，就能衬托出她多美，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干娘要给我找婆家，她扽住我不放，红mama昨儿要给我寻个好去处，她也不叫我去，她但凡在客人那儿受了委屈，就把气撒在我身上！”春愿愤怒地细数沈轻霜的“罪状”。

    一旁立着的红mama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春愿胳膊上的是她打出来的，她也没戳破，毕竟与轻霜相处了数年，就算没有情分，钱分也是有一点的，再者她还惦记着把春愿的初夜卖给紫阳真人，于是顺带帮了句腔：“这妮子的话倒不假，妾身倒也见过几次轻霜在冰雪天里罚跪她，春愿是个可怜人，夫人莫不如把她交给妾身处置。”

    春愿晓得落到红mama手里，同样没有好下场，她拼命地回想之前托人去利州查到的事，猛地记起一桩——程冰姿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