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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有时候恨不得你偶尔使使小性子。”江黎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以后有关于我的疑惑，或者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说，行吗？我们是恋人，我们需要互相沟通，互相开诚布公，不要把一切都憋在心里，好吗？”

    “我可以说吗？”许千星飞快地写道。

    “可以的，星星，你想对我说什么都行。”

    也许是江黎的温柔的眼神泄漏了些什么，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在这句话说出口时不可避免地低哑了一些，许千星看着他停顿了很久，小心翼翼写下：“mama告诉你了？我小时候的事？”

    江黎本没想过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伤心事，但没想到许千星竟然对此意外地敏感，他斟酌地开口道：“她跟我说了一些。”

    许千星把本子翻到下一页，迟疑地提问：“你也会认为我是坏孩子吗？”

    江黎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许千星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呆呆地看着许千星，直到他发觉他的表情渐渐透露出委屈与伤心，江黎连忙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星星，没人认为你是坏孩子。”他们全然忘了，他已经早已称不上是孩子了。

    许千星咬着下唇，握笔在纸上飞快地书写，像是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写字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字迹有些潦草，但不至于难以辨认。

    “小时候，祝阿姨说爸爸mama把我交给她是因为我是个坏孩子，她惩罚我也是因为我不乖。但我不管做什么她都说是错的，我总是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应该做的。祝阿姨走了以后爸爸mama照顾我，但他们的眼睛总是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有时会偷偷看着我叹气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