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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女仆装 (第2/4页)
,比谁都清楚梁睿辉爱他爱得能为他去死。他那么想要小孩儿,都快四十的人了连小胎儿的影子都没见着,结果在那一个月里愣是次次做都戴套,倒像是自己要折磨自己了。他不让黄澄怀,他顺着黄澄的意,射了满套子黏稠过后气喘吁吁地又去拉开下一个铝袋儿,黄澄云里雾里,呆呆看着他不说话,心里却想,梁睿辉是朝他低头了。 他能怎么怪梁睿辉?再怪就显得无法无天、恃宠而骄,他明知道梁睿辉有心放过他。 黄澄其实是个温顺透顶的人。他刚出生,爸就因为他多出来那套完整性器官给逼走了,妈和奶奶拉扯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更听话更老实。哪怕当初梁睿辉把他吃干抹净了他都不是打心底烦他,否则又怎么会那么快就沦陷去柔情蜜意里?可就怪梁睿辉把他宠坏了。以前黄澄以为,别人给什么,我就得拿什么,别人把好头抢空了我就捡剩下的破烂儿也足够,但梁睿辉身体力行告诉他,你值得最好的。想要就开口说,不想要就干净利落拒绝了,在梁睿辉那里他不担心因为说“不“被惩罚,被厌恶——自然而然地,他对着梁睿辉总是无法无天。 所以他到底没把梁睿辉拖出黑名单,哪怕他知道男人想他都快想疯了。 彩排的时候导演告诉他们说设计了变装环节,每个人抽签决定自己穿哪套衣服。等演唱会正式开始,一群人围着碰运气,黄澄手往盒子里一伸一抓,展开那揉成团的纸条子,上面印了好大几个恬不知耻的字: 女仆。 安薄瞅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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