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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转头对身边伺候的吩咐道，“今日我留下来和启美人叙叙旧，晚上就不回去了，你们把沐浴的热水准备好后就下去吧。”

    明月听她这话，圆圆的眼睛都瞪大了，又眨巴了几下，那模样可爱得不得了。

    “启美人难道不欢迎我留下吗？”清河忽然语调低了下来，摆出一副受伤的神色。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一看清河这样，明月连忙解释道。

    清河这才笑了出来。

    两人不是没有一起住过，所以都先先后后地沐浴换了里衣上了床。

    清河上床的时候小明月已经擦干头发了，她笑着坐在床沿上，把毛巾递了过去，“小明月，也帮我把头发擦干呗。”

    许是很少别人这么亲密地叫自己，明月的脸一下红了，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接过毛巾跪立在她身后替她擦头。

    “明月，”清河的声音一下变得正经了不少，“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对你说……”

    她忍着嘴角的笑意，清河能清楚地听到到身后如擂鼓般的心跳。

    “我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

    明月手里的毛巾一下就掉了下来，清河转头，只见他脸上浮上粉色，眼睛瞪得圆圆地看着自己，小巧可爱的唇也无意识地轻启。

    清河咬了咬唇，眼里泛上了泪花，“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自己和你做个了断，过了今夜，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有这种心思。”

    “只是……我第一次有喜欢的人，我想在结束前至少留下点儿什么……”

    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清河含泪看向明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