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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手 (第3/4页)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往他身上压。 “再快一点、别停。” 她的话语乱了节奏。 一而再再而叁的得寸进尺看似没有尽头。 男人的肌rou绷得很硬,像岩石一样,还烫得吓人。 两个呼吸声交错在渐渐淡薄的水雾里,慢都慢不下来。 陈挚的手指头比她的粗了太多,比梁耀民的手指都粗都长。 混荡仔们喜欢留长长的指甲,因为懒因为酷,理由乱七八糟各不相同。 陈挚不一样,他总是将指甲修剪得极短。 极短的指甲剪得并不整齐,歪歪扭扭,却被磨得很平滑。 那丑陋而残缺的手。 砍伤割伤烧伤,甚至找不到一块完好无缺的皮rou。 她曾厌恶又嫌弃。 可不知道为什么。 在意识被他的手搅得混乱不堪的这一刻,一切都变了。 那宽大的手,骨节突出又明晰。 陈痕烙在深浅不一的皮肤表面,随着筋脉的形状起伏,又随着血液冲涌在搏动。 是那握着拖车长杆的手,是那掌勺烹调的手,是一次次递给她钱的手,是为她雕刻木人的手。 是抚过她眉眼的手,是拥抱着她的手。 是纵她情潮跌宕,不能自已的手。 喉咙里再抑制不住强忍的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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