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不已的飞蓬垂头苦思冥想,殊不知这股子怨念传递出去,令远在帝宫的伏羲重重打了个喷嚏,继而忍俊不禁的摇头轻笑:“飞蓬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打开水镜,看着自己神子郁闷的模样,眼中满是温和的笑意:“出路便在局中,我等你寻机破局。”
当夜,已经很长时间没能静心休息的飞蓬,在水乡域主府的客房中安安稳稳睡了一夜。清晨,沐浴窗外透进来的晨曦,青年迷茫的揉了揉眼睛,下意识蹭了蹭昨夜放出来的萌宠:“早上好。”
年幼的白泽甩了甩尾巴,软软的毛发划过飞蓬颈间细腻的肌肤,莫名熟悉的触感令其眸中掠过一抹惆怅若失,又飞快的收敛:“那混蛋…”飞蓬低声嘟囔了一句,没听清楚的白泽眨着懵懂的眼睛看向饲主,让他忍不住又揉了一把柔软的皮毛,把脸埋在了白泽的后背上。
“你什么时候能长大点啊?这样抱着不舒服,太小了。”飞蓬心中怀念着朔月不需自己发话,便能及时把自己变大变小的日子,不禁如此低语着。
尚且年少不知遮掩心思,白泽不高兴的晃动着头颅,用小小的角顶了一下飞蓬的脑袋,被敲了一个板栗:“你这小家伙。”飞蓬抬起头,用手指搓了搓质地不算坚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