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重楼化为人形,当然,是朔月的容貌:“药效都吸收了, 你怎么还没出来?”
飞蓬蹙了蹙眉:“神魂伤势影响神体,没劲儿。”
重楼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懊恼与心疼,可正好错过飞蓬眸中的复杂和犹疑,他只俯身将之抱出:“我替你疗伤。”
“不要。”被抱到床上的飞蓬板着脸, 瞥了一眼早已恢复记忆的魔尊, 又不自觉的避开对方的目光。
从流殊秘境到现在,朔月似乎一直都如此体贴,这本该让知晓真相的飞蓬,比先前更放松。但实际上,被重楼不经意一招重伤,飞蓬心中这份因过大实力差距造成的隔阂, 短时间终究难以消弭, 反令其下意识不安,故而更想试探重楼的容忍底线:“你给我变回去!”
重楼无奈的摇摇头, 倒也没起疑心,只是变成英俊威武的大雪狼的样子, 卧在飞蓬身边。他很心大的放任飞蓬半趴在自己身上,一把把揪着毛,自己疼得龇牙咧嘴:“你这是拿我出气?”虽然,我的确是罪魁祸首,可朔月和魔尊,无论怎么看,前者都不该为后者所作所为买单吧。
“不行吗?”飞蓬笑得眉眼弯弯,但被按着头看不见的重楼并不知道,其笑容中暗含的一丝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