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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能容忍。

    事实也确实如此，成员们是在回首尔的当天，从工作人员那里知道这件事的。

    “有人说我们的大赏奖杯是公司花钱从m那里买来的？”

    姜明澈闻言，不禁嗤笑一声，“大黑要真这么有钱，那怎么不出道的时候就给我们安排一个年度艺人回来？造谣也得有点事实基础啊，这么没脑子的也会有人信？”

    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挑挑眉，冷笑一声，“也对，脑子这种稀有的玩意儿，对这群出生时就把智商一并跟着胎盘丢了的神奇物种来说，确实是个稀罕物件，会说出这么傻逼的话，倒也能理解。”

    他对无根据的谩骂指责从来都是毫无容忍，当着经纪人和其他工作人员的面就敢大开嘲讽，偏生他不带任何脏字，也能把人骂得一无是处，一长串吐槽听起来不觉得排斥，反倒是意犹未尽身心舒畅。

    “我们今年的成绩很好，可有些人就是要装聋作哑视而不见，能有什么方法，难道还能逼着对方睁开眼睛看看新世界？不存在的。要我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能纵容，要是放任下去，攻击只会愈演愈烈，不是仗着网上冲浪披着马甲没人认识吗？那就把他的马甲扯下来。”

    姜明澈唇角上扬，修长的指间轻轻敲击着桌面，眼角眉梢之间都带着一股似是压抑许久的戾气，“有句话叫祸从口出，有些人总该要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任，法律是公平的。”、

    上辈子他毫无反击之力，在铺天盖地的辱骂声中随波逐流，将自己踩进了尘埃里。

    他体会过被大规模网络暴力是种什么样的滋味，知道会有多痛苦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