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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微有些心惊，不愿看得太清楚，立即收回了目光。

    他想了想，上前几步想对栾烟说话。在那之前栾烟也发觉了不速之客，抬头冷冷瞪去：「谁让你进来的？」

    「抱歉，是我擅做主张，请原谅。」

    眼前所见使得白微已经对这个女人生出了几丝抵触的感觉，但面上还是礼貌地说，「我看汶晗好像不太舒服，能不能……」

    「不舒服？你看他不舒服？」

    栾烟嘲弄地挑高了精心描画过的眉毛，低下头看着汶晗，夹烟的手伸到他脸上轻轻抚摸，「汶晗，你不舒服吗？你有这样说过吗？嗯？」

    「……」汶晗当然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白微，满目哀求。

    其实栾烟算是汶晗的熟客，对于栾烟的特殊癖好，汶晗自然是知道的，也早就体会过了。只不过栾烟付钱非常大方，所以忍一忍也就算了。但是今天的程度实在有点过火，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被汶晗用那种目光注视着，白微无法不动容。他自己也是男人，有些东西感同身受。假如他被别人做出这种事，他会暴走。

    「栾小姐，真的很抱歉打扰到你。」

    白微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靠近，「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先把汶晗放开，让他稍微休息一下……」

    「休息？」

    栾烟冷笑，「你在开玩笑吗？让他去休息，我坐在这里干什么？」

    眯了眯眼睛，忽然站起来，手一伸攥住白微的领结，使劲一拽到面前，审视般地上下打量，「还是说，你准备用自己把他替换下场吗？」

    「……」

    万万没想到栾烟会这样说话，白微愕然一怔，正要回话，又被栾烟打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