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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jiejie会懂我的。”

    华裳整理了一下衣衫，笑容坚定，眸光明亮，“我同意你说的话，也很佩服你即将做的事情，但是，我宿命不在朝堂，跟人勾心斗角我一辈子也学不会，我宁愿死在边疆，也不愿躺在长安的温柔乡里。”

    “你！”季无艳猛地瞪大双眼，她的视线在华裳和季无艳只见来回转移，怒道：“你居然骗我，季无艳！”

    季无艳稍稍欠身：“meimei，抱歉，不过，我算不上骗你，我只是没有否定你的妄想罢了。”

    “你在让华裳说出纯臣、忠君的话时，就是在骗我！让我以为……我还以为她会留在长安！”季无衣攥紧双手，怒火燎原。

    季无艳：“所以你现在是反悔了？也是，你还不是帝王，不用做到一言九鼎。”

    “你又用话来激我？”

    季无艳微微一笑，神情温柔，“你比我小了四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皇兄今日只是给你些经验教训。”

    季无衣简直想要撕碎他。

    华裳上前一步，刚好拦在两人中间。

    华裳……

    季无衣看着她的脸，不自觉的满腹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nongnong的委屈。

    “阿裳jiejie，你看他……”

    华裳叹了口气：“我不会那些九曲十八弯的心思较量，刚刚他对我示意，我也没太明白，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若你有朝一日登到那个位置，我忠于君主，忠于大周，护我大周子民。”

    季无衣眼波一动，难以自持地朝她伸出手，“jiejie……”

    华裳躲开她的手，抬起手臂，拍了拍季无衣的肩膀，“但是，请允我驻守边疆，我为天子守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