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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不过如果每次核实都要那么长时间，也挺麻烦的。”

    他们突然听见聒噪嘈杂的叫声，三五只乌鸦聚集成群，在他们头顶盘旋几圈后，往风末城西边飞去。

    穆霁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扰了丑萌的小憩时光。

    “别害怕，”丑萌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语意未尽，“即使乌鸦是不祥之鸟，也不会发生更不祥的事情了。”

    它实在想象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神殿被原住民拆毁更不祥。

    根据游戏设定，每个大陆的管辖者都会被大陆原住民视为信仰，建立起神殿庙宇日日供奉，以便祈祷获得他的庇佑。

    一个贵族模样打扮的人，衣着华丽，眼高于顶，在城门附近踱来踱去，负手于背，时不时捻过自己嘴边的八字须，像是在等待，更像是在监督。

    巡逻的士兵均朝那个人恭恭敬敬行礼。

    岑封身份核实完毕，目不斜视经过那人时，听见他人嘴里念念有词，正为自己能执行拆除神殿这一项行动而自鸣得意。

    他的面容满是肆意践踏完旧秩序后的酣畅与痛快。

    岑封和穆霁都注意到，那人狂傲的眉间隐隐约约笼罩着一团黑色，说不清道不明，但肯定是令他们感到不愉快的气息。

    见穆霁愣在路口正中间，岑封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跟个木头似的杵在原地，得继续大胆往前走。

    等两人走出了一段路，回望缩成一点的城门，岑封才开口，提了一个突兀的话题。

    “这个城，快完了。”

    丑萌赞同，“以为舍弃信仰接受黑暗就能够自保，实在天真。”

    穆霁一头雾水，发觉自己与岑封和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