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我倒没生气,只是觉得宋东阳肯定有难言之隐,“你说出来,我帮你呀。”
宋东阳拽紧了我的手,向上抬,我也没反抗,任由他将我的手抬到了他的唇边——他亲吻了我的手背。
“等我解决完这边的事,我们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怕你解决不了事端,到时候咱俩不仅婚事告吹,连朋友都没得做。”
如果是别的时候,我早就给他面子不再追问了,但这件事复杂得很,我也免不了毒舌一两句。
“信我。”他硬邦邦地回了这么一句。
“好吧,信你信你。”我也不想跟他吵架,“但我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你不要惦记着撵我回去,好不好?”
他抿了抿嘴唇,过了一会儿,才说:“好。”
宋东阳住了大半个月的院,期间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见了一次朋友。
邮件里的内容是对宋东阳一年的行踪调查,大方向上倒没什么偏差,但同他情人相关,却有不少信息可挖。
他情人叫苏冉,是个男孩子,一年前大学报道日的当天,宋东阳在该校的体育馆里参加一次经济论坛活动,正好撞见苏冉中暑摔倒。
而这个时候,宋东阳竟然只有一个人,助理去打电话了,秘书去了洗手间,宋东阳把苏冉直接扛到了校医院,甚至颇为贴心地帮忙挂号付了预付款。
我了解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