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语,问他:“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幸存者代表并不满意,”宋东阳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近似虚幻的笑容,“这些囚犯的能力太过强大,他们依旧充满了生活的动力,甚至能开发出造福大众的新技术,他们看起来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这样的囚禁完全达不到最初的目的。”
“再后来呢?”
“代表们无法说服联邦高层将这座岛上的人全员杀死,双方最终达成了一致,将一种新型的病毒投到了岛上的水源里,”宋东阳随意地指了指一个方向,“诺,就是那里。”
“这种病毒改造了岛上人的身体?”
“是啊,”他说得轻松又愉快,“最初的一批人,像野兽一样,随时随地都能搞在一起,无数饱含罪孽的孩子出生在这里。”
“被囚禁的人们意识到这样不行,但他们又难以对抗身体的本能,病毒不止改造了身体,更改造了基因,新的孩子身上也流淌着yin//荡的血。”
“必须要有一种制度,即使在你看来是扭曲的、不正常的,但却是最贴切这里的,能够让所有人的利益得到最大化的新制度。”
“岛上的人决定推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