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联姻,即使最后取消,提出取消的人,也不应该是我。
我这样想着,亲昵地亲吻了宋东阳的耳垂,我说:“你今天的香水很好闻。”
宋东阳的眼神有了细微的波动,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忍住了,没有说。
他总是这样,欲言又止,但偏偏什么都不愿意同我说。
晚宴结束时,我喝了很多酒,腿有些发软,索性双手缠着宋东阳的腰,当个人形挂件。
我的身体已经醉了,但大脑还清醒着,佣人试图接过我,宋东阳却拒绝了他的帮助,反倒是将我背了起来。
我的腿软得跟面条似的,躺在他的背上,嫌弃他的后背硬,说:“你要是胖一点就好了。”
宋东阳就好脾气地“嗯”了一声。
他背着我走过长长的回廊,每一步都踏得很稳,我没忍住,亲了一口他的脖子,他的脚步不停,问我:“怎么了?”
我没说话,只是痴痴地笑。
我想起了很多年前,我和宋东阳也就十七八岁,也是参加酒宴,我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
我一直记不清那时候我是怎么回的家,但在刚刚的那一瞬,我恍惚间想起来了。
是宋东阳,是他背起了我,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他把我塞到了我家的车里,我却攥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