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长大了,只是过往的思维方式,是对友人的,而现在的思维方式,是对商人的。
我的母亲一路都沉默寡言,但当车子驶入家门的时候,她才轻轻地开口,说:“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已经快十二点了,不要再折腾了。”我笑着同她说,“明天早上,我想吃您做的煎鸡蛋,可以么?”
“当然可以。”她说完了这句话,就扭过头去,不让我看到她此刻的表情,但我能猜到的,她哭了。
下了车,我向父母道了晚安,上楼回了自己的卧室,像往常一样,更换衣服,清理身体,将手机充电线插入插口。
我已经在事件发生之后,开启了飞行模式,现在手机平静得像个定时炸弹。
我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将飞行模式关闭,重新将手机连上了WIFI,无数的信息瞬间涌入,像一场荒谬的狂欢。
我,迟睿,活了将近三十岁,在自己的婚礼上,因为宋东阳跟人私奔了,出了最大的丑。
我开始心平气和地处理各方消息,大部分的回应都简单明了地可以用“没事”和“我还好”,王东发了一长串的语音,我点开听了,果然是标准的国骂,末了,是一句略带别扭的,有事直接同我说,我去帮你办,我回了两个字“谢谢”。
再向下,白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