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半身赤/裸着,缠绕着纱布,头发因为没有精细打理,显得有些毛躁,脸色偏红,我甚至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胡茬。
“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烧着么?”我问了句。
“有退烧药?”
“有。”
我放下书,拉开了背包,从铁盒里取出注射的药剂递给他,他给自己扎了一针,沉默地看着我。
我受不了他的眼神,我说:“你的下属应该在周围吧,你喊他们来照顾你。”
“迟睿,”他沙哑的嗓音变得格外温柔,像情人般低语,“这种情况下,不适合联络他们。”
“没有不合适的,”我一点也不吃他这一套,“权看你想不想。”
“我的确是不想,”宋东阳靠在柔软的靠椅上,放下了架子,沾染了人间的气息,“我只有三天的假期,不想任何人来打扰我和你。”
“不要重复你昨天的谎话。”
我一点也不相信宋东阳是真想同我结婚,这太荒谬了。
“迟慧的确是重生的。”宋东阳坚持这么说。
“我很难相信这个说法,或许他买通了我身边的人,或许他有某种特殊的技能,比如占卜术?”
我试着去通过其他的方式解答那次的“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