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岚温声问我。
我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轻描淡写地说:“碰见干净的鸭子给我留几个,想草/着玩玩。”
白岚的脸色不变,他说:“好啊。”
或许真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我连赢了几把,到最后干脆将麻将向前一推,说:“我去抽根烟,你们继续玩儿,不必等我。”
我找了个偏僻的房间,没抽烟,只是拿出棒棒糖舔,没过一会儿,房间就被推开了,“啪——”,灯也凉了,白岚关上了门,静静地看着我。
我注意到他扣上了房门的锁,他的手有点抖,但他还是撑住了,喊我:“迟睿。”
我裹了一口棒棒糖,问他:“喝多了?”
“没喝多。”他低声说。
“喝多的人总会狡辩,说自己没喝多。”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下去玩了。”
“迟睿。”他又喊了我一遍名字,看起来是打定主意,今晚要个答案。
我在心底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神色如常,问他:“怎么?”
“你为什么会和宋东阳结婚?”白岚直白问我。
“因为宋东阳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