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里,第一区的特首的确来找过迟慧,”宋东阳顿了顿,继续说道,“但记忆或许并不可信,至少迟慧生前,并不敢前往第一区。”
“差点忘了,你已经杀了他,称得上死无对证。”我的胸口积蓄着一团怒气,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却总是有一种颓废的无力感。
“你重回迟家后,有见过童年时的照片么?”宋东阳突兀问我。
“……”
说来也奇怪,当我回到迟家后,所有人都对我走失的过往忌讳莫深。
“照片上的人,并不像你,”宋东阳缓缓道,“倒是像极了迟慧。”
“人长大之后,面容总会有些变化,并不能当做证据。”
“那我们不妨演一场戏。”
“什么戏?”
宋东阳拿起了小刀,意味不明地笑了。
——
我的手上沾染了鲜红的血,整个世界都在动荡摇晃,宋东阳静静地躺在床上,而那枚小刀,精准地插在他的胸口。
我踉跄着,几乎走不动路,惶急又软弱,但我想起了周枫的叮嘱,抱着最后的希望,晃动了呼唤佣人的铃铛。
佣人在门外低声地问询,我应了声,拧开了房门,不安地看着他们。
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