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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享受这样的目光的。

    在最初的时候，聂宣一直都是不敢相信郑璃对他的爱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了郑璃对自己的喜欢。

    到了这个时候，他更是再也不会担心了。

    郑璃做了那么多，他这时候要是再怀疑她，那就过分了。

    聂宣对郑璃也越来越好。

    郑璃早年到处打仗，身体到底是有亏损的，聂宣就学了按摩，每天帮她按一按。

    郑璃给他做饭，他就也学着给郑璃做饭。

    郑璃不喜欢处理政务，他就一点都不让那些事情烦着郑璃。

    甚至于，当初在郑璃面前总是下意识地遮掩自己脸上身上的疤痕的聂宣，如今也已经坦然地在郑璃面前展露自己的所有了。

    郑璃从未嫌弃过他，他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嫌弃自己。

    某日，他还装作无意，问郑璃：“你喜欢我什么？”

    “我什么都喜欢。”郑璃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聂宣又问。

    郑璃想了想，才道：“我是在相处中喜欢上你的，你这个家伙特别腹黑，总是在智商上碾压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上了你。”

    郑璃说这话的时候，笑盈盈的，说完还亲了聂宣一口。

    郑璃说的话里，有很多现代词汇，但跟她相处了很多年的聂宣，完全听得懂。

    听完之后，聂宣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热热的，心里最后的一点芥蒂烟消云散。

    一直兢兢业业地干活的聂宣，在这天之后，也不愿意把绝大多数的时间放在工作上了。

    他开始培养学生，并且把手上的活儿交给学生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