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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可以吗？”

    陈牧：“我无所谓。”

    “那行叭。”

    他们两个人坐的桌子，本来就是四人桌，即使加了一个楚源，也不会拥挤。男人自然而然的坐在季安旁边，招手让服务员再上一套餐具。

    “你们两个人还不认识吧，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楚源，和我同系的朋友。”

    “这位是陈牧，和我们一样是东大的，是化学系的大四的学长，也是我兼职的上司。”

    两个外形同样优越的人，看向对方，同时露出虚伪的假笑。

    楚源：“…之前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学长。”

    “在同一个学校里，偶尔会碰面吧。”

    “唔……有道理。”

    不知为何，气氛徒然冷了下来。季安夹在两个人之间，不明所以的抓抓头，明明两个人都挺好的，怎么有些……不对盘。

    所幸这时候，楚源之前点的菜端了上来，打破了沉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眨眼间，便到了八点多。楚源用餐布将沾上油渍的手擦干净，双眸落在楚源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口。

    “之前我确实见过的，大概在一个星期前，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你了。”

    陈牧端着饮料的手一抖，杯子里浅色的艾草汁荡漾起一阵水纹。

    季安笑着说‘真有缘分’，可下一秒，他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就是之前我因为聚会，回去的太晚，在小区门口碰到安安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