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锁金钗_分卷阅读6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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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5 (第2/4页)

进一幅古画之中,又似进了幻境。

    垂柳斜木荷花雨,塘上奏扬琴。

    许杭侧身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柳树枝丫上挂着一盏琉璃灯笼,氤氲光晕将他侧脸照得如朦胧之月,他微微仰着头,脖子上的细微汗毛都挂着水珠。

    走近了段烨霖才发现,许杭是赤着脚的。白如雪的脚踝与漆黑的石面相称。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他以前读过一首诗,叫“履上足如雪,不着鸦头袜”。

    那时候他很奇怪,怎么会说一个人的足像霜雪一样呢?直到今日他方知诗人不假,就是有那样的双足,如冰雕玉琢,好像放在手里亵玩就会化掉。

    许杭眯着眼,轻哼着越剧的曲调。

    恰似一块玉轮在棉絮里轻轻揉搓,听得人耳朵也软了骨头。

    “清清荷叶清水潭,鸳鸯成对,梁兄啊,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你愿不愿,配鸳鸯?”

    唱完一句,勾着手,一捻,好似抓着一把扇子般拟物而作:“配鸳鸯,配鸳鸯,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红妆。”

    “穿竹林,过祠堂,前面到了观音堂。观音大士媒来做,我与你梁兄来拜堂。”

    “贤弟越说越荒唐,两个男儿怎拜堂……”

    贺州城里人人都说,从前梨花班的台柱子一口软言唱腔最是地道精炼,可是没有人知道,金燕堂的许大当家这副嗓子才是一出口值千金。

    他一人分饰两角,唱梁山伯便俊秀清朗,唱祝英台便娇羞甜蜜,明明只是不着力地吟唱,却压过多少苦练功的真行家。

    段烨霖只在四年前听过一次,他以为许杭该是恨极了这些东西,所以从来不敢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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