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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糊涂，他伸出骨节分明手掌揉博苏的头发，“我知道你的时时刻刻挂念我关心我爱我就够了，博苏，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为我做什么。”他顿了顿又接上一句，“除了上床。”

    博苏无言以对睁着双眼紧紧地看着他，听他继续说：“我不是不知道你孑然一身既冷清又没有安慰，所以我会来陪你，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允许我做我想做的就好。”

    “好。”

    “我想带你去一个很安静很美的地方过很好的生活。”

    “好。”

    “我想和你一起看暮色晨景。”

    “好。”

    最后，纪思安深情款款地贴近博苏在他耳畔很清楚的说：“我想余生都是你。”

    “好。”微笑在博苏的脸上显露出来，即使那张脸已经不是当初颠倒众生的模样却依然让纪思安沉迷的发疯，“你真的特别好看。”

    “那可不。”博苏窝在床上把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也没再看偷偷摸摸挪过来趴在自己身上的纪思安，“我要睡了，晚安。”

    纪思安凑的更近了，靠在博苏的肩膀上看着天花板：“晚安。”

    夜深了，大部分的人已经散去，月色朦胧灯光朦胧。博苏从梦里醒来，他动了动身子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摸索着像前。忽然，纪思安的手机屏幕一亮有人发了短信过来。

    博苏走过去弯下腰，苍白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倒显得更无色了。他看清楚了备注，发短信的人是两年都没见过面的楚佩玖，那个手端着枪靠在墙壁上的少年。

    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么我也不会再纠缠了，祝你幸福。

    反反复复看了屏幕上跳出来的短信很多遍直到光暗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