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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道：“为什么你要长得像他。”

    莫南看着伏贺, 眼神有些羞愧，自从伏贺出现后，他面对胥怀舟时的那种偏执不可理喻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又恢复成了那个懦弱安静的助理莫南。

    “还有你。”伏贺看着莫南说, “你是不是想起了你前世的事？不然为什么会那样说。”

    伏贺此时心情有些复杂, 他不傻，自从刚才听到两人对话后, 一个猜想隐隐浮现在心中, 不过理智又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那样的话为什么胥怀舟一开始不先说出来。

    莫南内心挣扎片刻，才别过头缓缓说了声“抱歉。”

    他看起来针对的只有胥怀舟, 对伏贺的态度倒挺正常, 面对自己辜负利用的人, 倒还有内疚之情。

    伏贺摇了摇头,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胥怀舟拧了拧眉, 瞥了一眼莫南，眼神里有几分警告之意。

    莫南缓缓抬头看着伏贺，下定决心开口，“我不是宁宴初。”

    伏贺瞳孔猛的一缩，脸色一白，心中的那个念头被证实，只觉手脚冰凉。

    只听他颤声道：“如果你不是的话....”

    莫南还想要开口说出那个名字，胥怀舟忽然冷声斥道：“闭嘴。”

    被他这么阻拦，莫南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至少你认识的那个宁宴初不是我，你认识的那个宁宴初现在就在你身边。”

    伏贺脸色苍白，扯了扯嘴角，勉力笑了笑，转头看着身旁的胥怀舟。

    “你怎么说？”

    胥怀舟微微垂睫，“....抱歉。”

    伏贺看了看莫南的脸，又看了看胥怀舟的脸，然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