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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像印在了脑中一样。

    “怎么哭了？”路雄柔声问，“我咬疼你了？”

    殷勤摇摇头，抹一把脸上的泪，笑了起来，摸着对方的脸颊，“傻熊。”

    路雄笑起来，“傻鸟。”

    “那我们合在一起不就是二傻了么？”

    路雄宠溺地拧着他的鼻子，“你才是二傻，又二又傻。”

    两人在车里打闹，殷勤嬉笑着去摸他的大鸡鸡，摸得路雄半硬起来，突然车窗被敲了两下，里面的人顿时一呆，忐忑地相互看了一眼：妈的，都光溜溜的怎么见人？

    外面的人似乎没什么耐心，敲窗变成拍窗，粗声道，“装什么死，知道里头有人，你们妨碍社会治安，出来，爷爷扫黄！！！”

    “噗哈哈哈……”殷勤乐得差点抽过去，靠在路雄的肩上笑得他眼皮直跳。

    拍窗变成捶窗，“靠，还敢消极抵抗？敢大马路上玩车震还不敢承认？哥们儿，乖乖出来跟兄弟们去局子走一趟，交完罚款接受完教育咱又是好汉一条，不出来可别怪兄弟们在这儿堵你一个晚上，是男人就出来，别吓着旁边儿娇滴滴的小姑娘。”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路雄铁青的脸，咬牙切齿，“警官，我们是情侣。”

    “情侣就能在大马路上办事儿？丢不丢人啊，这叫伤风败俗！逮你们没商量，”外面是个年轻英俊的小警察，叼着烟歪戴警帽，探头瞅了眼车内，嘿地一声笑出两个大酒窝，“哎哟这里头真热乎哈，”说着大号手电筒就照了过来，“妈呀还是个男的！！！”